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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心被他描述的世界所吸引,在把準白送來美國之後,和畫家浪跡天涯。”這就是秦準白那缺席四年母愛的原因,並不是秦漢聲冷血把秦準白帶離何容心,而是何容心拋棄了這對父子,因為她忍受不了平淡的生活,不熱衷於秦漢聲為她建的那座城堡,及裏面的奢華生活,這和她在何家有什麽區別,何容心後悔了,她有時候想,是不是不該這麽沖動,會反思,秦漢聲真的是她的良人嗎,如果是,為什麽他不懂她要的是什麽。她不能接受生活突然的改變,不能做好妻子和母親的角色,這讓她茫然,讓那時只是二十二歲的何容心茫然。

她要的是在合適的年齡的風花雪月,而他的身世註定他只能先解決物質生活。

何容心愛秦漢聲,秦漢聲更是愛何容心如生命,但是他們敗給了生活,秦漢聲想要給何容心衣食無憂的生活,這是他愛她的基本條件。何容心想要的是日出而更日落而息的夫妻把家歸,但她忽視了,秦漢聲是個男人,不甘平庸的男人,他沒有經濟條件不能像言情中的男主把浪漫當成生活,秦漢聲的生活就是物質經濟。

一個是理想派一個是現實派,是思想的撞擊,他們開始爭吵,何容心怪秦漢聲的不理解,秦漢聲覺得疲憊,在他看來,何容心為什麽不能夠包容體貼他,在他累的時候陪他躺著休息,而不是花前月下的朗誦詩詞。

“秦準白不知道這些?”聽秦準白的話語,他是從那時候更憎恨秦漢聲和鄧桑茹的,在秦準白的認知中,是秦漢聲拋棄母親,要和鄧桑茹長相廝守。

“準白的父親說不想讓準白知道這些,在準白的心中,母親是他最後的支撐,他寧願準白誤解他恨他。”鄧桑茹苦笑,秦漢聲和秦準白一樣的執著頑固,堅持自己認為對的。

“秦嶺比準白小十歲,就是他十歲的時候您有了秦嶺?在他來美國兩年之後。”時間推算,按照秦準白說的,在父親再婚之前他並不知道秦嶺的存在。

“這對父子的脾氣相似,連粗心大意也是一樣。”鄧桑茹不會再重覆上次,她想她只是想要幫秦漢聲分擔,她只是覺得秦準白可憐才出手照顧這對父子的生活。

秦漢聲對鄧桑茹不是不感激,在何容心離開兩年,在他醉生夢死的兩年內,鄧桑茹默默給他煮醒酒湯,默默忍受秦準白的無理要求,他想,他該補償鄧桑茹的,或者他該重新開始。鄧桑茹終於等到秦漢聲看到她的這天,他們漸漸在一起,秦準白更討厭鄧桑茹,鄧桑茹想時間,時間一定能讓秦準白知道她並不是破壞者。

在準白十歲的時候,鄧桑茹再次懷孕,鄧桑茹不想給秦漢聲壓力,也不想讓秦準白反感,她有幾個月沒出現在秦準白面前,那段時間曾經被秦準白暗喜沒人管教,而那段時間鄧桑茹在別處生下秦嶺,她並沒有把秦嶺帶在身邊。

鄧桑茹是個女人,同樣是有自尊的女人,她並不想秦漢聲因為孩子而接受她,她以為她還有很多時間,能等到秦漢聲說愛,但是何容心回來了。秦漢聲第一時間趕回中國,那次他去了一個月,回來對鄧桑茹說對不起,鄧桑茹已經想到,他不知道她在那一個月內的等待已經把希望燃盡,她依舊笑著說沒關系,還好沒讓他知道秦嶺的存在。

秦漢聲和秦準白都回國,那兩年秦漢聲都不再過問美國的所有事務,這些都壓在鄧桑茹身上,她想要指責秦漢聲把她當成什麽,有難題的時候交給她,卻從不給她愛。

在秦準白十四歲時候,在鄧桑茹漸漸接受她除了秦嶺一無所有之後,沒想到何容心竟然會找她,鄧桑茹第一次見到何容心,美,和她幹練不同的美,說話也是柔柔的輕聲,讓人聽著十分舒服。

“我得了乳腺癌,不會有太多時間,希望你以後能照顧漢聲和準白,我不是好妻子也不是好母親。”何容心微笑著說,四年時間,在外的四年,她才知道秦漢聲對她的包容和愛,陪著秦準白成長才是幸福,這才是生活的充實,只是以前她太年輕不懂。

鄧桑茹問,“為什麽是我?”秦漢聲並不愛她,秦準白並不接受她。

“因為你愛他們。”是的,鄧桑茹愛秦漢聲,難得的也喜歡秦準白,何容心能在最後一段時間有丈夫和兒子的陪伴已經十分滿足。

“你可以治療的?”

“不,我不想讓他們看到不完美的我,我一直很自私驕縱,我寧願他們記得最美時候的我。”只是時間已經不多,是她懂得太晚,什麽都得到的太容易,享受起來就理所當然,她理所當然享受秦漢聲的愛才會覺得不珍惜,在漂泊的四年,她想那個家,想念秦漢聲和秦準白,所以她回來了。

何容心知道鄧桑茹已經同意,她俏皮著對鄧桑茹笑,“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喲,我並沒有和那個畫家同居,我只是想要嘗試自由是否真的是我需要的,不要告訴漢聲,他吃醋的樣子十分可愛。”何容心從未停止愛秦漢聲,她也從未做對不起秦漢聲的事情,她希望秦漢聲能忘了她,能和鄧桑茹在一起,鄧桑茹才是適合秦漢聲的女人。

鄧桑茹違約了,她告訴了秦漢聲,鄧桑茹第一次見秦漢聲那種笑容,不同與平時的愉悅或哀傷亦或是怒氣,是寵溺,“我知道。”愛,就不需要說明,秦漢聲懂何容心,所以在她突然離開的四年他原諒她,在她回來的時候他依舊接受她。

“很感人是不是,如果我是旁觀者,會忍不住道一聲感人,但是我是局內人,我做不到羨慕。”何容心去世了,秦漢聲和秦準白的關系更僵,鄧桑茹幫他們處理何容心的後事,在她的墓碑前,鄧桑茹在心底說:對不起,我要再失信,我不能陪他了,他需要的不是我。

鄧桑茹果然不再出現在秦漢聲面前,她把秦嶺接過來帶在身邊,那時候秦嶺已經四歲。鄧桑茹把全部精力放在秦漢聲的公司,卻從未知道在她全心全意幫秦漢聲的同時,鄧家面臨被收購的境況,她四處奔波,為生計,活力再次回歸,鄧桑茹仿佛回到陪秦漢聲一起打拼的那些年,只是這時候她是一個人。

秦漢聲不知道怎麽知道她的情況,出聲幫她渡過難關,“你怎麽幫我?”鄧桑茹問,鄧家基礎被抽幹只剩下空架子,不是註入資金就能解決的,需要的是註入血液骨髓,讓它重新活過來,而被依附的企業會大傷元氣。鄧桑茹是自責的,如果不是她執著不肯進公司,如果不是父親無他人選而輕信他人,鄧氏不會陷入現在的困境,身為女兒,鄧桑茹未能幫到家裏,身為母親,她從未對秦嶺盡職。回頭看看,她在做什麽,愛著一個心裏面有其他女人的男人,寵愛對她敵視的孩子。

“我娶你。”這是最快也是最名正言順的解決問題的方法,讓鄧氏依靠秦氏,鄧家依舊不失去鄧氏的控制,鄧桑茹別無其他選擇,在何容心去世一個月後秦漢聲高調再婚,秦漢聲成了負心漢,鄧桑茹是破壞他人家庭逼死正室的小三。

“我想不到準白會那麽恨,我以為他至少不會恨秦嶺,但是他把秦嶺扔進游泳池內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準白永遠不可能接受我。”那天秦漢聲第一次打秦準白,在那麽多人面前,秦準白揚聲和秦漢聲決裂,鄧桑茹記得那晚上秦漢聲把燃著的香煙摁在打秦準白的那只手上時候的樣子,懊恨悔恨,他後悔打了秦準白。

“好了,故事就是這樣,這對父子就是這樣,心裏面明明有彼此卻又恨得容不下對方,秦漢聲和何容心的愛情也很蕩氣回腸,秦漢聲此生最愛的是何容心,從未改變過,他對我只是愧疚和補償,他們葬在一起也是應該的。”一個女人,承認自己愛的男人始終不愛自己,鄧桑茹心如刀絞,“明天……我就不去中國,代我向準白說句對不起,如果可以選擇,我一定不會進入他的視野。”

何容心的愛恨怨到後來的明白,秦漢聲始終不變的愛,這其中始終沒有鄧桑茹的位置,她不是秦漢聲的愛人,他的墓地的確不該在她這裏。

“您早點休息。”蘇妙妙吸吸鼻頭,拍拍臉頰,讓自己情緒平穩下來,鄧桑茹叫住蘇妙妙,“我對你太嚴格了,妙妙,你一定要陪著準白。”

“準白父母的事情是你對我嚴格的原因?”

鄧桑茹點點頭,“準白太像他父親,而我不希望你是下一個何容心,還好你不是,準白沒選錯。”見到謝依依的時候,鄧桑茹認為謝依依是最適合秦準白的,能陪他一起面對挫折和困境,而不是像蘇妙妙一樣,時刻需要秦準白護著。但是秦準白見證了秦漢聲和何容心的失敗,他知道失敗點在哪裏,他願替蘇妙妙遮去所有。

故事發生一次就不再重播。

作者有話要說:秦漢聲愛的始終是何容心,何容心以前不懂秦漢聲的愛的方式,在外漂泊的四年,她開始理解秦漢聲,安定的生活,愛的人陪在身邊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她得了乳腺癌且不肯治療,不願讓秦漢聲見到不完整的她~~

鄧桑茹,怎麽說呢,她並不偉大,且自私,對家族對秦嶺都是這樣,她只是很堅定,秦漢聲卻也不是她的良人,秦漢聲對她是愧疚是補償,秦嶺的存在秦漢聲之前是不知道的,在何容心離開的那兩年,面對鄧桑茹的協助,秦漢聲絲毫不動心親們會說指責我滴~~嘿嘿

上輩的故事就素這樣的,合適不合適只是外人的評價,秦漢聲認為何容心是合適的,但是他們的嘗試失敗了。

今天偶然翻看《雪山飛狐》才知道,秦漢聲和何容心竟然類似苗人鳳和南蘭~~相愛卻未能相守

71

71、完結前篇 ...

蘇妙妙幫鄧桑茹關上門,竟然在門口看到秦準白,靠著墻壁站著,鄧桑茹的話他都已經聽到,蘇妙妙站在他面前,手摸著他的臉,“原來你這麽愛我。”秦準白和秦漢聲有個共同點,不願自己的女人跟著自己過苦日子,把所有的歡樂留給她們,而把戰鬥留給自己,“不是所有的夫妻,大難臨頭都會各自飛的。”如果秦漢聲把何容心帶來美國,和他一起戰鬥,或者就不會有間隙懷疑。

秦準白抱住蘇妙妙,臉埋在她頭發內,有滾燙的液體低落在蘇妙妙的脖頸上,她知道秦準白哭了,他恨了秦漢聲這麽多年,原來是他和母親誤解了這個男人,更多的是悔恨遺憾,子欲養而親不在的無奈。

“其實你對你父親有愛的,你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討厭鄧桑茹,起碼從她身上你感覺到母愛,是嗎?”秦準白不說話,只是更用力抱住她,蘇妙妙知道自己猜對了。溫柔的鄧桑茹讓那時候母愛缺乏的秦準白怎麽都討厭不起來,他又覺得可恥,覺得對鄧桑茹示好就是對母親的背叛,所以他排除鄧桑茹,不肯看鄧桑茹。

是愛是恨,最後什麽也沒能留下。

第二天起得很早,秦準白和蘇妙妙把秦漢聲的骨灰送回國,在走出大院時候,蘇妙妙回頭,看到隱在白色窗簾後面的鄧桑茹,站在樓上看著遠去的人群,看著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落根他處,甚至身邊沒有她的一席之地。

死亡也許並不是最壞的事情,對秦漢聲來說反而是解脫,秦準白已經有足夠的能力自力更生,而活著是秦漢聲對何容心思念的淩遲,或者該為這對愛人恭賀,秦漢聲再也不用承擔所有壓力,終於可以單純做為一個男人陪在何容心身邊,只是他分不出來一點心為鄧桑茹著想。

國內基本上安排好,來接機的是齊科,不覆以往公子哥形象,難得的莊重,拍拍秦準白的肩膀給他加油,蘇妙妙看著出現在齊科身邊的康蕊茜時候吃驚瞪大雙眼,康蕊茜往齊科身後躲,還是被蘇妙妙捉住,只好說,“註意場合,我改天一定投案自首。”

合葬儀式很簡單,楊之蓉和蘇平雲對這件事情搞不清狀況,但現在不是問清楚的時候,只能安慰秦準白,秦準白都應聲點頭。

待人群都散盡,家裏面只剩下秦準白和蘇妙妙,蘇妙妙知道他有話要說,她也有話要告訴秦準白。

“我要去美國一段時間。”秦準白沈默許久說,他還是要回去,也許在未聽到鄧桑茹那些話之前他能理所當然不接受父親的一切,但那不僅是父親奮鬥一生的積蓄,更是他愛母親的憑證,秦準白應該幫他們保存下來,做的更好。

蘇妙妙點點頭,在昨天秦準白抱著她流眼淚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這本就是應該的事情,“我也有事情要告訴你,現在是兩件。”蘇妙妙豎起一根手指說,“第一件,我不會跟你去美國。”看秦準白要急,蘇妙妙接著說,“聽我說完,我不去美國,一是因為對美國不熟悉,二是我父母在國內需要人照顧,第三,最重要的是第三,我去美國恐怕只會分散你的註意力,所以我決定給自己找點事情來做,比如開奶茶店,也就是要告訴你的第二件事情。”蘇妙妙也想要跟著秦準白去美國,但是她父母怎麽辦,她或許該相信秦準白,更何況她做不到米蟲。

“你什麽事情都已經想好。”秦準白張張口說,不得不說蘇妙妙不去美國讓他有點失望,秦準白希望蘇妙妙能去,在漫漫長夜疲憊的時候能有人陪著他。

“我在國內等你,等你處理完所有事情陪我一起種田。”

“十個月,妙妙,你等我十個月,十個月後我一定回來。”

“如果十個月你還沒回來呢?”

“不會。”

秦準白去美國,蘇妙妙的奶茶店已經開起來,康蕊茜果然守約前來投案,大致講解她和齊科如何不打不相識到相親相愛,講完之後問蘇妙妙,“你真放心秦準白一個人去美國,不怕他找其他女人,像他父親一樣。”

蘇妙妙專註於手上的動作,抹茶蛋糕放在康蕊茜面前,“嘗嘗味道。”在旁邊坐下接著說,“跟去能怎麽樣,男人可怕的不是身體出軌而是精神,如果精神出軌,我留他的肉體做什麽,如果肉體出軌,我留他看不到摸不著的精神何用。”

“意思就是只要發現出軌就剝去資格?”

蘇妙妙拍她腦袋,“我說的是你和齊科,秦準白嘛,當然另當別論。”康蕊茜不滿嘟囔,蘇妙妙置之不理。

每個晚上蘇妙妙都會和秦準白講電話,有時候是他在辦公室加班,疲憊的時候想要和蘇妙妙說話,兩個人漫天聊天,蘇妙妙有時候會在電話內給秦準白講解新學會的蛋糕品種,饞得秦準白大晚上去找吃的,有時候,他們什麽也不說,聽著彼此的呼吸就覺得幸福,有時候是秦準白講著電話會睡著,蘇妙妙也不掛斷電話,聽著他細微的鼾聲,感覺他就在身邊。

她知道他很累,為了他也為了她,她要做的就是守住這個家。

康蕊茜對這對夫妻的浪費行為十分鄙夷,想她和齊科還處於熱戀都達不到每天一個電話,前三個月,蘇妙妙很想秦準白,有時候會想去看他,轉念一想,再有七個月他就會回來。

過幾天是蘇妙妙的生日,是她進入二十八周歲的生日,她雖嘴上一直說自己二十八,卻不想那麽快變老,秦準白沒能陪在她身邊,蘇妙妙是有些失落的。

秦準白這天很早就給她打電話祝她生日快樂,蘇妙妙疑惑地問,“你在哪裏?”秦準白大聲叫,“快幫我開門,凍僵了。”秦準白淩晨才回來,一直等在門外,只為給蘇妙妙生日禮物。

蘇妙妙穿著睡衣就跑去開門,秦準白果然站在門外,他依舊拿錯鑰匙,“老婆,生日快樂。”秦準白抱住蘇妙妙旋轉一圈,抱住日思夜想的人怎麽都不願撒手,蘇妙妙又驚又喜問他,“你怎麽回來了?提前回來?”

“還有場會議,四個小時要走,還有六個半月,妙妙等我。”秦準白歉意親吻她,不能陪她一起吃生日蛋糕。

蘇妙妙虎著臉伸手,“生日禮物,如果有禮物就原諒你。”

秦準白從口袋內拿出項鏈放在她手心內,項鏈的吊墜是“ONLY”,蘇妙妙喜滋滋讓秦準白為她戴上,手指摸著吊墜愛不釋手,秦準白手覆額頭,“如果是四十個小時,我真想做點什麽少兒不宜。”他實在是累極,在蘇妙妙給他做飯期間已經在沙發內睡著。

蘇妙妙給他拿了毯子蓋上,蹲在地上看著他,秦準白瘦了許多,胡子拉碴的,心裏暗笑,他這個樣子就算放在外面恐怕也沒小姑娘喜歡,還是彎腰在他臉頰上親吻一下。秦準白這覺睡的很足,看下時間只剩下一個半小時,吃了蘇妙妙做的飯,秦準白就急匆匆走了。

蘇妙妙站在日歷前,劃掉今天,數下剩下的日子,“秦準白,我等你。”

但是,十個月,秦準白並沒有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樂在妻中基本就完結~~還有個完結後篇,,接下來估計會有兩三個番外,親們還想要什麽番外可以點~

現在開始回頭填《愛,以毒攻毒》那篇不V,暗黑系的文,喜歡的親去瞅瞅~敏敏的原則就是:不棄坑

還有一個消息,新文籌備中,說不定敏敏哪天頭腦發熱就開文了,,親們喜歡虐戀到哪兒個程度的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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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完結中篇 ...

蘇妙妙看眼空蕩蕩的廳內,再望眼門外煙雨蒙蒙,最近幾天連續陰雨,雖已經是初夏,但還是冷絲絲的,連帶身上的衣服也變得潮濕,粘貼在身體上十分不舒服,蘇妙妙想著今天沒什麽客人要不要關門去做全身按摩。

有位陌生小哥站在門口叫著蘇妙妙的名字,蘇妙妙疑惑地走出來,她這幾天並未網購,怎麽會有她的快遞,沒想到小哥竟然轉身出門,抱著大束玫瑰進門,大束的黃玫瑰遞到蘇妙妙面前,蘇妙妙遲疑地簽收,看著黃玫瑰若有所思,再看眼門外並無其他人,最終把花放在收銀臺上。

一個高大男子踱著步子出現在門口,雙手插在口袋內含笑看著收銀臺邊歪著頭的女人,大步走過去問,“還在營業嗎?”蘇妙妙轉過身看眼身後的人,冷淡地說,“不營業。‘

“妙妙,我回來了。”秦準白伸手做歡迎狀,等著蘇妙妙撲過來擁抱,但是,她沒有,蘇妙妙只是簡單地嗯一聲,連再看秦準白一眼都沒有,秦準白伸著的手楞掉,“怎麽?”

“沒什麽,別打擾我,正算賬。”蘇妙妙的確在算賬,怎麽算今天的賬目都對不上,心裏面煩躁不已,郁悶地揮開秦準白要摸上她頭發的手。

秦準白楞了楞,只是幾個月未見,蘇妙妙為何對他這麽冷淡,轉念一想,或許她只是在算賬,等反應過來肯定會歡喜,這麽想著秦準白心裏面還是樂滋滋,開始打量這家店,這還是他第一次光臨。但是秦準白猜測失誤,他已經在旁邊坐下來半個小時,仍舊不見蘇妙妙轉過來和他說一句話。

秦準白開始慌了,要拉著蘇妙妙說點什麽,沒想到從樓上走下來另外一個人,男人,看到秦準白也是一楞,秦準白握住蘇妙妙的手不由得握緊,並微微用力,難道這就是蘇妙妙對他回來沒反應的理由?

“魏先生。”蘇妙妙叫那人,拿開秦準白的手說,“今天不能請魏先生吃飯,改天一定。”那位被稱為魏先生疑惑地看眼蘇妙妙再看看秦準白,明了地輕笑幾聲轉身離開。

所謂的魏先生是明了了,秦準白更迷糊了,他只是幾個月不再,怎麽就突然出來個陌生男人,對這裏貌似還挺熟。

蘇妙妙現在上下班自己開車,秦準白當然是和她一起走的,越看路邊的風景越疑惑,“我們去哪裏?”

“回家。”簡介的兩個字之後蘇妙妙盯著前方的路況,她當然知道秦準白疑惑的是什麽,因為這不是去他們的家的方向。

秦準白站在走廊內,再看看蘇妙妙動作熟練的開門,對這幾個月的變化有些接受不了,這還是在他離開時候含情脈脈說等他回來的女人嘛。

蘇妙妙先走進去,把燈一一打開,“這裏是我的房子,如果住在這裏不習慣,可以去另外一個。”這處房子是蘇妙妙畢業幾年後用自己的積蓄買的另一處房子,她以為不會住在這裏,現在她卻在這裏安家。

秦準白坐在沙發內默不作聲,他在想哪裏出了問題,蘇妙妙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難道真的是和在奶茶店內出現的人有關系,他不願意承認。

蘇妙妙進廚房,她動作熟練許多,很快簡單的兩菜一湯已經上桌,叫過秦準白之後蘇妙妙就坐下來開吃,並不關註秦準白是否已經落座,秦準白吃得很少,更多時間他盯著蘇妙妙看,看她鼓著嘴巴吃東西,蘇妙妙低著頭不看秦準白,卻仍躲不過他的目光。

在蘇妙妙洗碗的間隙,秦準白已經在浴室洗澡,等他出來蘇妙妙正在臥室內換衣服,脫得只剩下內衣的蘇妙妙見到秦準白進來也只是從旁邊撈過睡裙套上,就直走向浴室。

秦準白站在陽臺上看著這陌生的小區,像蘇妙妙一樣的陌生,他說什麽話蘇妙妙都是簡單的嗯啊哦作為回答,秦準白問她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蘇妙妙一致閉口不提或者扯出一個微笑弧度反問他怎麽了。怎麽了,秦準白也想知道,他沒日沒夜地工作,盡量回來見她,但是,她生活的很好,並不需要他。

秦準白抽了很多煙,他還記得蘇妙妙不喜歡煙味,在進臥室之前重新刷牙洗澡,躺在床上,蘇妙妙側著身子背對著他,秦準白仰躺著十分鐘,看著天花板想著心事,想著蘇妙妙明天會不會還是依舊冷淡地說出什麽話。

一只手穿過蘇妙妙的身下,圈住她的腰肢,拖進懷裏面,兩具身體緊緊相挨。秦準白湊在她的頸窩內,也許蘇妙妙已經睡著,也許她在裝睡,共同點就是蘇妙妙不想和秦準白說話,這樣的認知讓他很無力,他寧願蘇妙妙像以前一樣吵鬧,起碼他還能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裏。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秦準白知道她已經熟睡,在他回國的第一個晚上,抱著朝思暮想的人,秦準白卻睡不著,近乎零距離接觸到的滑膩柔滑皮膚更讓他欲罷不能,但是他不想吵醒蘇妙妙。

手順著蘇妙妙睡裙下擺邊緣探進她衣服內,向上滑動滑過平坦的小腹,向上游弋握住一團柔軟,不敢用力地輕輕揉捏,滿手的柔軟讓秦準白的呼吸不由得重了幾分,在想蘇妙妙卻見不到的時候,或者在欲望得不到紓解的時候他就幻想和蘇妙妙親密接觸,用手解決生理問題,想想現在真實的抱著她卻還要用手解決,秦準白竟然有點委屈。

蘇妙妙的睡裙不算長,站著可能到大腿位置,如果這樣側躺著,睡裙上撩,加上秦準白手上的動作,睡裙滑向腰間,秦準白微微退下睡褲,放出灼熱堅硬的欲|望,觸碰到蘇妙妙的大腿時候,疼痛的倒抽一口氣,更緊的擁抱她,深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欲|望來的更猛烈,挺進腰身探進她雙腿之間,前後挪移,小幅度摩擦,不自覺揉捏她胸房的手也在漸漸用力,呼吸越來越重更有壓抑的呻吟聲。但折磨的時間並不久,灼熱的液體噴射在蘇妙妙雙腿間。

秦準白懊惱一聲,擡眼看蘇妙妙,她還閉著眼睛熟睡,想他什麽時候這樣快繳械過,還好蘇妙妙沒有看到,從床頭櫃上撈過紙巾想要為蘇妙妙清理身下,省得她發現之後埋怨自己。秦準白的手剛伸到蘇妙妙雙腿間,她不知道是否用意竟然用力夾住他的手,並微微轉過身,仰著頭舔舐紅唇,秦準白的手觸摸在她私密處,她這副嬌媚的樣子,看著身下再次昂揚起來的某處,秦準白抽出手直奔洗手間。

秦準白逃得太狼狽,沒註意到身後微微睜開眼睛,滿臉愜意的蘇妙妙嘴角裂開的笑容,如果秦準白直接提出來生|理要求,蘇妙妙會認為理所當然,但是他寧願用這樣的方式也不願打擾自己,蘇妙妙這次是心滿意足地睡著。

秦準白卻沒那麽好,他如果知道剛才蘇妙妙的那個動作是故意撩|撥他的話,他肯定早化身餓狼猛撲,可憐他在浴室內對著鏡子打飛機。滿臉委屈地回到床上,疑惑地發現難道蘇妙妙有裸身的習慣嗎,秦準白是不想再去洗手間自殘的,他用被子包裹住蘇妙妙,在被子外抱住她。

這個男人,有時候粗心的可以,有時候卻又細心的讓人無語。

秦準白是要一探究竟的,他全天跟著蘇妙妙,那位魏先生是在下午三點半左右到來的,只點了兩分蛋糕,卻並未動叉子,秦準白靠著收銀臺冷哼,不是明擺著醉翁之意不在酒。

有服務員走過來,秦準白惡聲惡氣問,“他經常來?”

小江已經來店內工作半年,她是第一次見到秦準白,很樂意為老板解答解疑,“魏先生啊,他基本每天都會來,妙妙姐在不忙的時候會陪他一起聊天。”

聊天,開店還附帶知心姐姐服務不成,秦準白沈著臉把蘇妙妙給他的桌布放在一邊,他倒是要會會這位魏先生。

“魏先生經常來?”秦準白在對面坐下來,拿出店主人的姿態和對方聊天。

“比你是頻繁些。”魏先生和秦準白是完全不同的類型,秦準白是年輕朝氣更何況為了方便行動,他今天穿的十分休閑,和剛畢業的大學生無疑,而對面這位卻成熟穩重,生生是何其揚的成熟版,秦準白是不得不防的。

“我不在的時間內,謝謝你幫她不少忙。”今天從其他人口中得知,是樓上的燈管爆掉,這位熱心的魏先生在幫蘇妙妙安裝。

“不客氣。”

秦準白的目光不自覺搜索著蘇妙妙的位置,蘇妙妙已經站在收銀臺處,她今天把頭發盤起來,長度比他出國時候長了許多,舉止中更顯得成熟大方,甚至細小動作內還透露著嫵媚。

魏先生當然知道秦準白在看他,秦準白身上有年輕人才有的那股生機,不滿的時候會表現出來,比如此刻試探的動作,“既然不放心就陪在她身邊,如果店招老板我是十分樂意的。”

“別想。”秦準白氣哼哼走了,走到收銀處,炫耀式的摟過蘇妙妙的肩膀,蘇妙妙嫌棄地躲過,秦準白失落了,一個人走到角落的桌子坐下來不肯再打雜。

蘇妙妙端著咖啡走向魏先生那張桌子,放在對方面前,對方熟練地伸手接過,“今天味道更好。”看蘇妙妙依舊坐著對面,沒有如平常一樣放下食物之後立馬離開,魏先生順著蘇妙妙的眼光看過去,是秦準白冷冷撇過頭的側臉。

“他是你不肯接受我的原因?”

蘇妙妙但笑不語,魏先生的確說過追求之類的話語,蘇妙妙一笑置之,只是有次說她在等人。

“既然在等他,何必這樣冷著?”魏先生舒心地笑,從四個月前他每天下午都會來這裏,並不是真的一定要追求蘇妙妙,只是想要找個地方放松一下僅此而已,而恰恰覺得蘇妙妙特別。

“男人不能寵著。”蘇妙妙捧著屬於自己的口杯輕啜一口,在看到秦準白裝作無意地掃描一眼之後笑得更舒暢。

魏先生突然伸手附上蘇妙妙的手,“祝你好運。”蘇妙妙站起來,心情似乎十分好,“同樣祝福你,希望你能找到下一個喜歡吃酸辣粉的人。”

蘇妙妙走到秦準白旁邊,踢踢他的腳,皺眉道,“去擦桌子。”秦準白站起來,為什麽她對著別的男人就可以笑得明媚對著自己卻這般橫眉冷對,“我是老公又不是長工。”

“小工,長工,老公。”老公,一輩子的契約,比長工更長的期限。

秦準白也只是嘴上說說,但是還是拉著蘇妙妙的手用手裏面的東西擦拭她的手掌,蘇妙妙一手拿著杯子,低著頭看著擦在自己手上的東西,等看明白怒吼,“秦準白,你用抹布擦我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以為再有一章正文會完結,寫著有點剎不住了,就分成兩章了~~

還有一章,明天更新吧~~提前祝大家中秋節快樂AND國慶節快樂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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